2017.2.10
_翻便签,翻到二月一日里,我记下过一个非常守望者风格的梦。
“每一个楼的落成都有原因的,不是x就是y,不是正数就是负数。一个人出卖了战友就能活下去,这里是这样人的集中营。少校死了,脑浆和眼珠一起迸溅。仔细看,他缺了一颗牙。他的血是唯一一个有颜色的,是朱红色。”
“干涸的。干涸的燕支里涌出朱红。”
“你用刀插进延髓来屠戮。谁也不知道你哪儿来那么多刀,为什么每个人都愿为你张口。”
_再之前,我同阿匿说话,我说:
“冲突太大了。痛苦,小剂量的痛苦抵抗不了大剂量的痛苦。”
“他妈的,天突然就亮了。”
“可以宣誓了:我比21克重,重那么一百来斤呢,你们这些王八蛋们。”
_但最好的,是这一段。
阿匿说:我的天亮了。你们的都会亮。大家都会得救。
我说:不,是我们都会亮,我们。一个人的坍塌,就是全部的坍塌。所以是我们。
_木心说:
“老年人的仁慈是看清了种种天真。拜伦的诗和尼采的哲学,在我看来是如何的乳气,生的龙、活的虎,事事认真,处处不买账。
别以为从来就有个人主义,不,个人主义是从人的自证,人的觉醒,人与人的存在关系,然后才在世界范围内发展成个人主义。个人主义不介入利己利他的论题,是个自尊自强的修炼——但不必说出来。”
_所以,我亲爱的,挣扎是不怕的。痛是不怕的。这是我们的桥梁。况且,此时此刻或终有一日,我们也要是一架桥梁。
评论